简介:
蕭崢其實非常不喜歡跟他們這撥人交往蕭崢就道「金縣長我其實晚上也有點事能不能安排其他班子成員去」他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事只是守着他妈他总觉得从那具冰冷的身体上还能感受到她的脉搏葬礼那天他抱着骨灰盒把耳朵贴在上面努力去听希望能听到她对自己说话哪怕最后一句也好濮颂秋焦望雨说你别一直不说话呗出点声儿让我知道你没丢下我濮颂秋转头看他或者你唱歌也行焦望雨笑我还没听你唱过歌呢这不只是出于对人类的不信任更多的是内心的一种无措茫然但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有强烈的倾诉欲望那些秘密或者说那个秘密在心里挤压久了让他惶惶不可终日思来想去好像只有写日记这一条出路了第三次这是焦望雨第三次管他叫颂秋很亲昵像是恋人的低语濮颂秋试图分析究竟在什么情况下焦望雨才会这样称呼自己但他此刻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他要回答焦望雨给他的问题他仰头看过去看到床上有人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睡了不敢出声吵醒这个人濮颂秋现在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焦望雨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这种无力的挣扎他一个人体验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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